咖喱汽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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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身文学)互有好感的我们却是对方的替身 1

画中的人和我实在太像了,我见她穿着一身朱红色的长裙,但是眼中却充满了柔情,像是天上的仙子,热情背后是冷冷清清的清俊。旁边是常卿的手笔,刚劲凛凛的大字写之道:"我妻,文茵”。…


今年是我嫁给徐长卿的第三年。


身旁樱花拥簇着我,阳光也懒懒的撒在我的身上,身着素色长襦的少女,阳光的照耀下,那双纯黑的眸子如此动人,像波斯宝石一般。

"小姐,正午阳光太毒了,我们快些回去吧!”

丫鬟桑桑一边摇着白玉似温润的蒲扇,一边在我的耳边小声的叮咛。

我起身正准备走出似锦般的花园,忽然抬眸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背影清风吹乱了我额间的发心好像被什么东西紧紧攥了一下

是你吗?阿言我渴望他回头,想象少年郎用他那含笑的眼睛,深情默默的看着我,我渴望他伸出他如葱玉般的双手,轻轻地抚摸我的头。不,这当然不可能。一阵自朝中,我看定了来人的脸。

他和阿言有六七分相似,只不过眉眼中带着些许冷冽身上有一股生人勿近的气息。

他也看定了我,我见他的眸里闪过丝丝惊羡。桑桑在我的耳边小声的嗫嚅道:小姐,这位公子是徐府少爷徐长卿,今日是来咱们王府中提亲的。

我沉默自顾自的离开了

自从阿言去世之后,我便一再谢绝了许多名府提亲君子的好意。爹爹知道我的心思一心扑在阿言身上,只能无奈的叹息。几天前的深夜,我在房中抚琴。爹爹推门进来:

幼宜,你年纪也不小了了。爹爹知道你温顺,心思纯良,但是失去的已经失去了,你又何必耽误了自己呢?我抬眸。眼底是道不尽的落寞。

这些年,王府因为爹爹在前朝受到排挤而落寞,我知道王府已经逐渐变成了一个空壳,现如今最好的方法就是让我去联姻。

我望着爹爹眼中星星点点像一汪深邃的大海:"爹爹,女儿知道了。”

爹爹看我的眼中也充满了不舍与无奈:"女儿,爹爹一定会尽自己所能,给你找到一个最好的夫婿,给你置办最风光的嫁礼。"爹爹,您有这份心,女儿便心满意足。您疼我这么多年,这本是女儿应该做的,女儿不奢求爹爹。窗外,花落的声音,我好像也能听见…


我答应了徐长卿的婚约。

大婚那日,爹爹将最好的绸缎给了我。用金丝缝制了一身华丽的嫁衣。我抹着飞扬的红唇,桑桑在我身边服侍我梳头,正红色的嫁衣,正衬的人白晳。我望向铜镜中那模糊的脸庞,泪水不知什么时候滑落,沾湿了我的衣襟。"小姐,你可不要哭啊,再哭妆就花了,不好看了。”桑桑在我耳边叮咛到

大婚那日,礼数繁锁。我忘记了怎么拜别慈祥的爹爹与娘亲。独自坐在轿子上,望着渐行渐远的王府内心真是落寞万分。夜晚,我独自一人坐在婚房中,柔软的床榻,昏黄的灯光,这一日,我便把自己嫁了出去。

"嘎吱” 门被推响,一只纹绣着金线虎头图样的,玄黑布鞋踏入。我看来人少年郎。剑眉星目,一身绛红色男式直裾,腰系万兽奔腾青玉带,在衣摆领袖处皆用银线绣着团团祥云。

"幼宜,你怎的自己掀开盖头”,他脸上略显怒意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眼前的少年郎太像我的阿言了

"夫君,幼宜服您喝酒” 我走到他面前,用纤如柔荑的双手捧起那杯清冽的酒,二人就将洒对峙唇边。我抬头望向他,那双双眸却没有看到一丝绵绵爱意。但我们终归是成婚了,一夜缠绵。

第二日,我不顾身上的酸痛,从床上起身,明明是金碧辉煌的府邸,窗户纸却有些破损,几束耀眼的光柱落到地上,形成了一块块斑驳的光斑。"桑桑,服侍我更衣。”

我循着平常的礼数拜见了徐太夫人。回到自己的屋子,我大口的吃着桑桑为我做的桂花糖糕,糯糯的桂花糖糕和贝齿碰撞,带着丝丝甜意与凉意扫去了我心中那丝不快。

"哟,这就是新过门的夫人吧?”

门外进来一个女子,比寻常女子略高的身量,外貌和我有七八分神似。一身朱红色女式直裾,裙角绣着团簇到一起的祥云,扎着飞天云鬓,抹着冶艳的口红。来者不善。我皱了皱眉头,夫人长的果真是楚楚动人,怪不得昨天少爷破天荒的没在我这留宿。

"夫人是少爷明媒正娶的正妻,而你只是个连名分都没有的侍女,你怎么敢这么跟夫人说话?"桑桑在我身边打抱不平"明媒正娶的正妻,你我不过是… ”来者话还没说完,就被桑桑让侍从赶了出去。女人一脸不快,在烈日焦灼之下,还在我屋头破口大骂。"够了"一声冷冽的男声她脸色顿时变得恭敬起来,低下头扶了扶自己杂乱的鬓角,"少爷,您来了”她内心还有些不服气,但还是恭恭敬敬连滚带爬离开了我的屋头。

我的内心有些触动,抬头望向了这个身着黑色直距,身带玉带,头顶玉冠的少年。这样貌我再熟悉不过了,不过我的内心又腾起了一丝别样的情绪。

夫人。他走过来握住的双手,眉眼间好像阐尽温柔,“夫人以后就穿朱红色吧,称的白皙可人。”我的内心有些许感触。或许我不应该把他当作阿言对待,他现在已经是我的夫君了,我低下头,柔柔的诺了一声,他用手抚上我柔顺的长发,蜻蜓点水般亲了一下我的发旋。桑桑此时也知趣的退出了房间。

那个奇冷的冬日,我穿着一身貂皮大氅,绾着朝云近香髻,绿云中别着三两根累丝珠钗,额前一条锦雀衔珠额链。可这样精秀的打扮却在小厨房里揉着面团,滴滴汗珠如滚圆的珍珠般滴落。“桑桑,快去帮我看看火候好不好?”我忙活了一个下午,终于把徐常卿,哦,准确来说是我的夫君,最爱吃的玉米葱油烙饼烙好了。常卿曾经说过我亲手为他做的葱油烙饼,比醉仙楼做的还要美上几分。想到他吃到烙饼时的幸福模样,我的眼中不由得多了几分柔软。我提着烙饼,快步跑句常卿的书房。桑桑在我身后小步跑,“夫人,您不要跑的那么快呀,桑桑都追不上啦”我转头一边笑一边“说再慢一点,长青就吃不到热腾腾的烙饼了。”

来到书房,常卿并不在门口的侍卫通报说,常卿进了宫,正在和皇上议事。我独自走进书房,桑桑在门口待命。古色古香的书房,一大半都是珍奇的藏书,一股墨香的气息冲撞进我的脑中。

我在长清的书桌上摸索,忽然,一副女人的肖像引起了我的注意,画中的人和我实在太像了,我见她穿着一身朱红色的长裙,但是眼中却充满了柔情,像是天上的仙子,热情背后是冷冷清清的清俊。旁边是常卿的手笔,刚劲凛凛的大字写之道:"我妻,文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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